余念没说话,气管炎?他一个身强体壮的大男人,淋个雨把自己折腾成高烧,还要把继续作成气管炎?
“既然如此的话,赵医生辛苦你了,”余念说,“你就在客房住下吧,等他烧彻底退了再走。”
赵医生:“这”
“你们先出去吧,我有话和他说。”余念没给他说话的机会。
赵医生看向纪宴行,纪宴行敛着眸,淡淡道:“出去。”
等赵医生和刘姨出去后,余念走到他的病床前,纪宴行突然伸手握住她的手腕,滚烫的温度让她怔了下。
他真的烧的很严重
纪宴行靠在枕头上,黑眸深邃晦暗,眸底铺着一层薄笑,将戒指举到她面前,“念念,戒指我找到了,还给你。”
余念的心脏不受控制地蜷了蜷,低眸看着他举着戒指的手,不知道是不是被枝叶划的,素来干净的掌面有几道浅浅的划痕。
不算严重,但斑驳的伤口让他原本完美的手掌多了一丝损伤。
余念将自己的手抽出来,没接他的戒指,“纪宴行,你不想离婚,是吗?”
“嗯,不想。”
“这样吧——”余念慢慢蹲下来,几乎是以一种仰视的姿态看看着他,温声道,“我知道突然提离婚,你没有做好准备,我们暂时不离。”
暂时?
纪宴行眯起眸,低眸看她。
“这四年我自问尽到了妻子该尽的义务,你对我也不错,我还是希望我们好聚好散,”余念深吸一口气,一鼓作气说完,“既然你不能接受我们立刻离婚,我们先分开一段时间,我搬走,等你适应了我不在你身边的生活,或者等你找到你爱的人,到时候我们再离婚,可以吗?”
她自问拿出了十二分的态度和诚意,却听到他只是漫不经心地笑了声,语调中略带嘲讽,“你来找我,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件事?”
余念对他的视线不躲不避,“嗯。”
纪宴行低眸看她温静淡漠的眸子,心头募地泛起强烈的自嘲,他还以为
他以为什么呢?
以为她知道他生病了,心疼他所以来看他,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