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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
    “令堂跟你的关系不太好?那她可会跟你讲述她年轻时的经历?”乙声线微颤。
    “我未出阁前与我娘亲的关系很好,只是出阁后,间生嫌隙。”
    乙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血色珍珠,竹影在他苍白的道袍上摇曳出细碎光斑:“敢问令堂是否姓尤?左肩胛骨处可有一道形如弯月的旧疤?”
    郑娇娘倏地抬头,枯井般的眼眸泛起涟漪:“母亲确实姓尤,你是如何知晓家母身上有一道伤疤的”
    郑娇娘对乙有种莫名的亲切,她顾不得搞清来人的意图,只是想告知他,她所知的一切。
    她迟疑地比划着后背位置,“家母身上确有一道如你所说形状的疤痕,在肩胛下方三寸处,说是年轻时躲避流寇被火铳碎片所伤。”
    银镯突然发出清越鸣响,乙袍子下的紫竹竹笛也有些发烫。
    “甲子年大旱”乙喉间哽咽,幼时记忆如潮水翻涌。
    龟裂的田地上,母亲将最后半块麸饼塞进他嘴里,自己却被流民冲散。那截染血的衣袖上,赫然烙着焦黑的弯月状伤痕。
    郑娇娘惊觉眼前人眉眼轮廓,她年少时好似在母亲妆奁看过一张泛黄画像,画像上男童的容貌似乎与眼前男子的容貌眉眼间有着七分相似。
    她想起尤氏每逢清明总会对着北方焚香,香灰里总混着几枚铜钱。
    竹林间忽有婴孩啼哭般的风声掠过。
    二十年前那个滚烫的黄昏,母亲将他推上运水牛车时说的“活下去”,此刻与他捻动手中血色珍珠的咔嗒声重重叠合。
    “你怎么会知道我母亲这么多事?你究竟是谁?”郑娇娘等着乙说出那个答案。
    “这个平安符给你,且要保重身体,不可再行傻事。我去求证一件事,后会有期。”
    乙将一张平安符塞在郑娇娘的手中,身下轻功运作,离开簌簌作响的竹林。
    郑娇娘紧握那张平安符,直到手心发烫。
    她不是那些只认死理的女人,今日她就当自己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日后,她还要重新来过。
    ……
    乙手心紧握那个已经泛黄的边角处破损的荷包,他越墙而过,直奔尤氏所住的偏僻小院。
    灵鹿县的县衙出了大事,县衙后院的侍从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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