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桌上的转盘,陶泥在邬沉的手上变得异常听话,很快花瓶便初具雏形。
祁逢惊讶于他的熟练:
“少爷以前学过陶艺吗?”
邬沉否认:
“没有,只是以前玩过几次。”
陶泥已经成了花瓶的形状,邬沉又调整了些细节,他侧目问祁逢:
“还有没有要调整的?”
祁逢抿唇思考了片刻:
“我可以加一个东西吗?”
邬沉点头,手从陶泥上松开,扶住了底下的转盘,示意她随意。
祁逢却朝他伸出手,眉目含笑:
“少爷能否将手借我一用?”
邬沉微微一怔,不明白她要做什么,但还是将手伸了过去。
祁逢握紧了他的手,两人的手都粘满了陶泥,但祁逢的手温依旧被他感受到。
邬沉不自然地咳嗽了一声,而后若无其事地看着她的动作。
祁逢抓住了他的大拇指,轻轻地抹去他指尖的泥土,然后将他的指尖摁在那花瓶的侧壁上。
一个指印出现在上面,祁逢松开他的手,自己也在上头摁了一个,与邬沉的紧紧挨着。
其实她不知道这个指印经过烧制后能否留下。
她只是想记住这一刻而已。
邬沉这才明白她要做什么,眼里慢慢浮现出自己也没察觉的笑意。
作品已经完成,他们将陶碗和花瓶交给摊主,洗净手后准备离开。
已经过了一个时辰,邬沉轻摇下手腕,红绳那头的祁逢因此看向他:
“时间到了吗?”
邬沉点点头,于是两人往回走,很快便走到了原来的摊位。
摊主认得他们,噙着笑意给他们解红绳,顺口搭着话:
“呀,这红绳怎么湿了,两位去玩什么了呀?”
祁逢浅笑道:
“去玩了陶艺,许是洗手的时候不小心弄湿了。”
红绳在摊主的手里翻飞,她很快解开,笑着问他们:
“恭喜两位挑战成功,这摊位上的所有玉石,你们可以任意挑选一块带走。”
祁逢的目光落到那块紫玉上,庆幸它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