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米饭也熟了,再炒一盘野菜,就够一家7口人吃了。
虽然菜不多,但是分量大,整只白鹇将近五斤肉都下锅蒸了,吃两顿都不成问题了。
而且陆丰煮饭都会放多一些米,把饭煮硬一些,才比较能填饱肚子。
不像姜玉凤煮饭,总是米少水多,煮得粥不粥、饭不饭的,不仅不香还不耐饥饿。
蔡淑芬并没有随陈秋兰几人一起离去,而是逗留在天井这边看着陆丰起锅准备午饭,馋得口水直流。
陆丰几人也不说话、也不理睬她。
趁着没人注意,蔡淑芬伸手就要去捡白鹇肉吃。
“啪”,张知慧突然一巴掌拍了过来。
“没规矩,长辈都还没上桌动筷子,你一个做晚辈的有什么资格吃?
而且,我们早就分家,不一起吃饭了。”
张知慧又有板有眼地学着陆老太的语气,教训起了蔡淑芬。
“哈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
几个妯娌都大笑起来,心情畅快得很。
蔡淑芬兴许是太久没开荤,馋得连做人的尊严都没有了。
即便被这么些人,还是晚辈当众嘲笑,她还是没有马上离去的意思,眼睛依旧直勾勾地看着大盘子里的白鹇肉。
“陆丰,鹿皮包做好了,你瞧瞧!”
姜玉凤剪断最后一串针线,把鹿皮包拿到陆丰面前展示,顺带着故意把蔡淑芬撞开了。
“阿嚏”
蔡淑芬正好打了一个喷嚏,好在没有打在那一盘子肉上面。
其实她是故意要对着那盘肉打喷嚏的,要是那盘肉沾上她喷嚏后的口水鼻涕,说不定陆丰一家就嫌弃不要,便宜她了。
不料,姜玉凤早就成功预判了她的举动,又成功地避免一盘肉被她糟蹋了。
唐竹端起盘子进厨房,嘟囔说:
“空气里好多细菌病毒啊,得把肉藏起来,免得被污染。”
周雨桐也一手捂着鼻子,一手在扇着空气,嫌弃地说:
“怎么有这么恶心的人,故意对着人家的菜打喷嚏的!
陆丰,回头你记得买点酒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