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锦琳却跑到老邓身前,张开双臂挡住:
“不行,你们不能在我这里瞎胡闹。”
黄忠强当即看向廖庆和刘贤说:
“帮个手,把这个胡闹的婆娘弄到一边去。”
两人点头,黄忠强一起把罗锦琳拖到了屋外。
罗锦林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声,又是撒泼,又是怒骂。
“你们这几个挨千刀的,胆敢在我的地盘上撒野。
以后都休息来我们家看病!我说得到,做得到。”
黄忠强当下就冷冷地说:
“我没有办法让你们连小诊所都开不成,一边呆着去,啥也不是。
国家给你们发放药物、给你们权利,是要救死扶伤的,不是让你们拿着特权为所欲为、高高在上的。”
罗锦琳在黄忠强的威慑之下,当下就怂了。
文爱芳又认真细致地继续为邓宇强清除创口。
几分钟过后,她就拿起了缝合的针线,开始一针一针地为邓宇强缝合伤口。
缝针很痛,又没有打麻醉,邓宇强的前额头乃至全身都疼得冒出了冷汗,嘴里还在哼哼唧唧地呻吟。
几个旁人看得也很是紧张,唯恐出现什么意外。
大约半个小时以后,伤口已经完全缝合好,文爱芳又涂了些消炎药水,一场小手术便算完成了。
陆丰看到文爱芳的额头满是汗水,不由得伸手用袖子替他擦拭掉。
“五嫂,你刚才的表现真好,根本不像一个初出茅庐的医生,反倒是像一个有多年从业经验的老医生。”
陆丰对之对着文爱芳竖起大拇指表扬说到。
文爱芳也会心一笑,看向陆丰的眼神也变得不一样了。
原来六叔子也不是那么地讨人厌、也不会那么地不靠谱。
打猎神枪手、精通医术、擅长厨艺,文爱芳的脑子里蓦然对陆丰多了这几个标签。
“呼呼…”
屋内响起了邓宇强的鼾声,他似乎睡着了,还睡得很香,脸上也带着安逸的神情。
黄忠强仔细地瞧了瞧他,笑说:“这应该是他有生以来睡得最香的一次了,毕竟是劫后余生嘛。”
“哈哈哈…”
大家都不约而同地笑了,只有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