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容瑛一副就寝的状态,她看着秦珺异走进来,福身行礼:“见过小侯爷。”
说完直接起身朝着主位走去,坐下后,对看着站在屋中央的秦珺异说道:“小侯爷自便。”
“谢容瑛。”秦珺异直直的盯着靠着凭几的谢容瑛:“如今在这侯府之中,你我是一条船上的人,你觉得呢?”
“小侯爷想说什么?”谢容瑛还是第一次见秦珺异看她时眼中没有厌恶,她轻笑:“你我虽名义上是夫妻,却从来不是一条心,现在又怎会是一条船上的人?”
秦珺异知晓谢容瑛聪慧能干,之前忤逆蒋氏,无非是不满蒋氏以及他诓骗她而已。
现在谢容瑛一副隔岸观火的样子,着实有些让秦珺异有些不痛快。
既是夫妻,本就是一体,现在这侯府还需要谢容瑛来操持才行。
“谢容瑛,我们能好好说话吗?”秦珺异的语气软了下来。
谢容瑛诧异的看了一眼秦珺异,说:“自然是能好好说话的。”
房中安静下来。
谢容瑛随意的摆弄着小桌上的茶杯,说:“小侯爷想说什么直言便是。”
“这侯府中大大小小的事情还需你出面做主。”秦珺异想到二房三房那么迫不及待的想握住侯府中的大权,心里膈应的厉害:“你我是夫妻,就算之前有再多的不满,但我要是不好了,你能在这侯府继续潇洒下去?”
闻言,谢容瑛摆弄着茶杯的手顿住,半眯着眼睛直视秦珺异:“小侯爷是不懂什么叫直言?”
秦珺异眼神又是一沉,他从了解到谢容瑛这个人后,就知晓谢容瑛性子不是一般的硬。
刚成婚那几日,谢容瑛还抱着与他好好过日子的心思,明明二人没有任何的情义还要装出一副有情义的样子。
后来见他没有任何态度,也就破罐子破摔。
根本就不顾什么夫妻情面。
“你作为谢家的大家闺秀,难道不知道该如何对自己的丈夫说话?”秦珺异在左侧的圈椅上坐了下来,见谢容瑛的神情冷了下来,又说:“我知晓你还在埋怨母亲与我,但事已至此,我们是夫妻,夫妻本是一体,这大房之中我只能与你商量对策了。”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