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妈妈叹了一口气:“您说的是,姑娘都嫁人了,也没有必要瞒着了,再说了姑娘也是您拉拔长大的,从小很多事情都看在眼里。”
走入耳房的魏小娘见谢容瑛坐下,便跪地,语气中带着祈求:“大姑娘,您现在也是嫁为人妇了,应该知道我们做女人的身不由己,这些年奴婢在家中也算是兢兢业业,但是你也知道主君后宅的女人有多少。”
“虽是没有苛刻过奴婢,但,奴婢也是人啊,奴婢怎么可能在那院子里守活寡。”
谢容瑛看着跪下就开始说自己多么不容易的梅小娘,淡笑:“所以这就是你通奸的理由?”
梅小娘一愣。
“祖母仁慈,你要是真想离开谢家,难道祖母不会放你离开?”谢容瑛面色淡淡:“一边享受着谢家的富足,一边又觉得自己在守活寡,什么好事都让你占?”
“不是的,大姑娘,奴婢……”梅小娘本想解释,但看着谢容瑛那清冷的眼睛时,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谢容瑛轻笑:“既然想要单独与我谈事,就不要耽误时间了,还有,我得提醒你一点,告诉我想知道的,不要说一些自以为我感兴趣的。”
梅小娘听后,想要另走捷径的心被摁了下去。
“你应该知道我想听什么,不想听什么。”
梅小娘自然知道,谢容瑛想听的是那个与她有染的男人是谁,勾搭她问的什么。
而不是她刚刚在院落中所说的谢敬与燕氏的事情。
“奴婢与宋文佑很早就好上了。”梅小娘说着眼中多了几丝惆怅:“他在城东有一处胭脂铺子,去年奴婢身边的丫头在那里买过一次胭脂,奴婢用着甚好,一来二去就与他相识了,后来对奴婢也多体贴暖语,认识后的这段时间也是奴婢把持不住。”
谢容瑛听着这一段风流韵事,没有任何情绪,就像她对男女之事没有任何情绪一样。
“这一年之中,奴婢与他感情甚好,他好奇主君与夫人的事情是在月初,我开始以为他只是随便一问,也没有多在意,就说了一些府中上下都知道的。”
“只是后来他询问的越来越仔细,奴婢就开始怀疑,就质问他为何要盘问这些他不该问的。”
“在奴婢再三的追问下,他才与奴婢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