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子沫浑身一震,垂落的发丝遮住泛红的眼眶,她忽然轻笑出声,声音却带着不易察觉的哽咽:“黄才义,你这话说得倒像……倒像要与我同生共死似的。”
另一边,蒋以又缠上了黄才良。
离跟嘎哈尤约好的日子还有三天,黄才良原本想借着这段时间再好好研究研究宗元白的手诀。
可是蒋以却对那些守墓人起了兴趣。
“哎,才良,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刚才那个什么噶油来着,看起来也是个高手,如果其他守墓人个个都跟他一样,那咱们就不用怕了。”
黄才良无奈放下手,火光在他眼底摇晃出细碎的光:“你还不知道吧,守墓人其实跟你一样,也是苗人。你都这么厉害了,他们肯定不会差,要不然我也不会来找他们。”
蒋以眼睛顿时亮得惊人,一把抓住黄才良的胳膊:“真的假的?我还以为守墓人都是些神秘莫测的怪胎!那他们有没有像我一样的蛊术?要是能跟他们切磋切磋,说不定我还能再精进几分!”她摩拳擦掌,嘴角勾起跃跃欲试的弧度,全然不顾黄才良被拽得龇牙咧嘴。
黄才良好不容易挣脱蒋以的手,揉着发酸的胳膊没好气地说:“切磋的事等守墓人来了再说,当务之急是弄清楚宗元白的手诀。以前公公老说什么生死之辨,宗元白又说什么生死之法,搞不好他们俩说的是同一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