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拾垂眉一笑:“我要是生了三只眼三只手,只怕更好。”
朱清歌也懵了,瞬间脸无血色,心口狂跳,指尖发抖。
他怎么会是自己那个便宜继子,那方才自己那般说话,他会不会记恨她?
所以她试着喊他;“阿阿拾,我是你的母亲。”
闻拾听着十分刺耳,皱了皱眉。
黎若棠觉得这声母亲简直是在侮辱闻拾,跪着转头说:“朱娘子慎言,你放才与定国公一道侮辱我千金台的女眷,不仅打伤钟郎君,还想划花我的脸,你那般恶毒,还配做一个母亲?”
“我没有,你信口胡说。”朱清歌赶紧磕头:“太子殿下,我可没说过这些话。”
太子脸色冷冽:“说没说过,这么多人都听着呢,闻家主母整日和定国公搞在一起,饮酒作乐公然淫乱,我竟想不到,我大夏民风淳朴,还能有贵族带头做这般无耻之事。”
定国公解释道:“陛下,臣不过是来办个宴席,是此地东家招待不周,这才闹出了矛盾。”
闻拾:“定国公是说本将军招待不周?”
定国公这才反应过来,这千金台最大的东家,不就是闻拾。
他立马就改口:“是这黎四娘子怠慢,并不关闻大将军的事。”
黎若棠才不吃这个哑巴亏:“我何时敢怠慢国公爷,若非国公爷轻薄千金台的女子,又想轻薄于我,我何故会将此事闹成这般,再说,千金台本没有收到定国公的办宴帖,今日却直接到访影响本已经订宴的人,怎么还变成小女子怠慢你了?”
而此刻,王家和李家的进来跪下:“太子殿下,今日我两家定亲办宴,早十日前就定下千金台,可是定国公今日强行来此,还派人在外间不许我两家人进来,定国公蛮横行事,令我两家定下的良辰作废,还请太子做主。”
太子听完,冷脸对着定国公:“国公爷好大的谱啊,李家王家都是京城大族,你仗着自己国公身份,竟然行事专断,毁人良缘。”
千金台的舞女们此刻也纷纷磕头:“我等都是良籍女子,因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