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既白盯着她涂着艳丽口红的唇,俯下身。
越来越近。
就在两人的唇即将碰触之际,靳既白瞳孔骤然一缩!
“滚!”
一声暴喝,他猛地一把将舞娘推开。
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此刻覆满了暴戾与嫌恶。
舞娘直接被推得撞到了后面的酒柜,玻璃杯碎了一地。
她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逃出了包间,连高跟鞋跑掉了一只都顾不上捡。
沈煦在门口看得目瞪口呆,小心翼翼地探进头来:
“靳爷,这舞娘伺候得您不开心?要不……我再给您换几个?”
靳既白冷冷地剜了他一眼,那眼神冻得沈煦一哆嗦。
他走到吧台边,顺手拿起一杯烈酒,仰头便灌下。
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喉咙,却压不下心头那股子莫名而来的邪火。
“沈煦,”他放下酒杯,声音冰冷,“你说,那小东西是不是故意在勾引我?”
沈煦:“啊?”
小江同学?勾引您?
她那张万年冰山脸,能做出勾引这种高难度动作?
沈煦很费解。
靳既白嗤笑一声,琥珀色的眸子里闪过偏执的光:“肯定是!”
“我对她那么好,她不可能对我无动于衷。刚刚在更衣室,她故意离我那么近,眼睛那么看我……哼,只怕是想占我便宜!”
沈煦的嘴巴张成了o型:“啊??”
靳既白又猛灌一口酒,嘴角勾起不可一世的冷笑:“小东西,我靳既白的便宜,可不是那么好占的!”
江烬辞并不知道自己不小心点燃了某人的邪火,并且还被扣上了“处心积虑占便宜”的大帽子。
她要是知道了,大概也只会面无表情地回一句:“哦,神经病。”
另一边,江烬辞回到林家。
推开门,一股诡异的安静扑面而来。
林家所有人都坐在客厅,扭头齐刷刷看着她。
江烬辞清冷的眸子扫过一圈,动作不疾不徐换了鞋。
“小辞,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林志远率先开口,声音带着几分平日少有的严肃。
江烬辞将书包随手放下,语气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