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切个果盘,毕竟人家是来帮助咱们的,必须要好好感谢他们。”
罗南转了一圈,也想找点活干:
“那不如我冻点酒?咱家似乎没有冰镇啤酒了。”
“不行不行,干那么危险的事怎么能喝酒呢?你怎么能干这么不靠谱的事啊!”冯珍严厉制止。
罗南砸吧了一下嘴,拿起咖啡壶:
“行,那我煮点咖啡吧。”
三口人一边准备‘慰问品’一边焦急的看窗外。
找没找到野猪啊?
上午9点多,前线的第一道消息传回了罗南家。
眼尖的冯珍看到阳光下有一个穿着迷彩服的猎人向他们这个方向走来。
在身后阳光的衬托下,他像是从战场归来的士兵一样神圣。
在她的提示下,罗南和罗天海也发现了那个人。
不过年轻人的眼神更好一些,罗南发现他一只肩膀上扛着一支来福枪筒,另一只肩膀上也扛着一个东西,看起来毛茸茸的。
“他的猎狗好像受伤了。”罗南说出了他的判断。
“不会吧,那么危险吗?猎狗被野猪咬了?!”冯珍吓的关上窗子,似乎下一秒那只野猪就要冲进家里把他们全部吃了。
罗天海打开门:
“去看看,也许他需要帮助。”
罗南家是距离密林最近的住户,也是这场大战里唯一的补给站。
“它还好吗?”巴黎一家人小跑过去,查看猎人和他猎狗的情况。
这只可怜的猎狗整只右前掌上全是血迹,把它主人的迷彩服都染红了,而它另外的三只腿无力的耷拉下来,一看就是受了非常严重的伤。
“上帝,去我家处理一下吧,那里有处理外伤的药。”冯珍主动把猎人请回家。
“谢谢。”那猎人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感激的神情,悲伤似乎将他吞没了。
他扛着猎犬来到列南家的院子,认真的冲洗猎狗的脚掌并查看伤情。
罗天海善意的提醒道:
“我劝你简单处理一下赶紧带它去看兽医,听说野猪身上带有病毒,如果被感染就麻烦了。”
每一只被狩猎到的野猪必须切下舌头送去专业的地方化验,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