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沂温上了马车,坐在秦灼的身旁。
才坐下,他便低头俯身看向秦灼的脚。
注意到已是被吴医女处理过,谢沂温这才放心。
“线索没有更多了。”谢沂温坐正身子后,忽然说了这一句。
若是旁人自是不知他此话何意。
可秦灼却懂。
“可看到有相关的画?”
“未曾。”谢沂温叹口气。“看来对方藏的很深。只能问问宁华郡主,看看她的口中会不会有线索。”
“那画画之人,便是幕后遮天之人。他能翻云覆雨,鼓掌之间将人玩弄,还与这些几近凶残变态的杀人狂魔有往来,他自然不会那么容易就被我们抓到。”秦灼眉头微锁。
秦灼:“不过我依旧有种感觉……这人已经离我们越来越近了。能找到宁华郡主这里,我感觉他的真面目已经能很快掀开。”
谢沂温点头,相当认可秦灼的猜测。
“我也这般想。”
谢沂温:“一个人之精力有限,不可能无限制犯案。我们破的案子越多,与其相关联的线索定然也更多。早晚是能找到他的。”
秦灼叹口气。
“希望宁华郡主真的能说出一些有用的线索来。只是依她的性子,却并不容易。”
谢沂温了然,安慰秦灼道:“这却也不必如何紧张。虽则不容易,却并不是说就没有能突破的口子,若是换个方向,还是有路可走的。”
秦灼感知到他的善意,便没再多想。
她欲言又止,心中有想问的话,思考了半天还是潜藏了起来,没有开口问下去。
说起来,若是对方不愿意回答,问也是白问的。
二人驾驶马车先至县主府。
金嬷嬷接了双脚受伤的秦灼之后,脸色难看的很,连带着对谢沂温也没了什么好脾气。
啰里啰嗦了几句,终究看在秦灼的面子,现行不予计较。
只谢沂温接下来几日到县主府吃的饭都是又硬又冷,且多是剩饭,他便知晓金嬷嬷这回是气大了。
白鹰更愧!
往日金嬷嬷对她只是骂,这回直接罚了。
她也认下,到祠堂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