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也染人间愁。
巩利坐在沙发里,翘起二郎腿,抽着烟。
国际影后就是国际影后,就算只是一个简单的抽烟动作,在马寻看来,现在拿出摄影机拍一下,也能成为一个不错的镜头。
马寻甚至也想来一根,但他却还有一件事想问问。
“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对,这确实是应该问的。
可巩利的回答则是,“我拍了一部电影。”
马寻接着问道:“一个孩儿还是两个?”
“叫《周渔的火车》。”
“孩子发育的如何?有没有先天的什么病?”
“是一部文艺片。”
“对了,在哪儿生的?”
“电影要在暑期档上映。”
“不管在哪儿生的,最后都要给我变成中国国籍。”
好家伙,马寻跟巩利两人,这完全就是你说你的,我说我的。
但,如此驴唇不对马嘴的对话,似乎又有些和谐。
巩利还是没崩住,她先笑了,“马寻,你到底搞什么?”
“这个问题应该是我问你才对。”马寻此刻的脸色非常正经。
巩利眉头一皱,“我在跟你谈电影。”
马寻态度不变,“我在跟你谈生活。”
这一句话,让巩利怔住了半晌,然后她笑了。
“好吧,我输了,但这是我的孩子,我之前说好的。”
终于,这个国际影后也聊到孩子上了。
马寻是个胜利者,可他又没什么胜利者的喜悦,“没问题,但我还是要坚持一件事,那就是这个孩子必须是中国国籍。”
巩利有些好奇,“为什么?当个美国人不好吗?”
马寻之前的问题有了一个答案,但这让他高兴不起来,“不好,非常不好。”
“你……”
“如果你不听我的,那么,我就会让全世界都知道,你这个国际影后给我生了一个孩子。”
绝杀!
巩利终于不再倔强了,“好,我听你的,之后就会办回来,那么这部电影。”
马寻现在掌握了主动,轮到他翘起二郎腿,然后点了一根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