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渝知道丁儒山只是在说气话,没当真,过去捏肩,“爸,差不多行了,陈绪没你想的那么差。”
丁儒山恨铁不成钢:“有了男人就忘了爸。”
丁渝看出丁儒山没露在面上的伤心难过,连忙安抚:“不是的爸,在我心里,爸爸才是第一位。”
丁儒山半点不信,“哼。”
“哎呀爸~”丁渝娇娇柔柔,“陈绪到底哪点让你不满意,我让他改就是了。这么冷的天要是把人冻坏了……”
“就怎样?冻坏了你也不活了?”丁儒山提前拆台道。
丁渝摇摇头,抿着唇细声道:“那还是要活的,为男人寻死觅活不是我的作风。”
“还算有点我女儿的样子。”丁儒山态度好了些。
丁渝乘胜追击,追着丁儒山求他给陈绪机会。
丁儒山最招架不住的就是这套,加上父女俩这么久没见,终是松了口。
陈绪在外面差不多等了一个小时,等到了丁儒山见他的通传。
丁家很大,陈绪一路穿越层层障碍抵达里厅,却没有如愿见到丁渝。
出来见他的是丁儒山。
客厅里,丁儒山正襟危坐,身上大佬气息浓厚。
丁儒山在家穿的是低调但奢华的中山装,独家定制的常服把他身上映得泾渭分明。
丁儒山不满意陈绪这个女婿,所以见他时自然也没给什么好脸色。
“你跑一趟也没用,你和我女儿早就该离了。之所以能拖到现在,是我之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我知道的伯父。”陈绪不忤逆也不冒进,“确实是我对小鱼有亏欠再先,您不信任我也是理所当然。希望您别急着放弃我这个女婿,我今天来,是想让您看到我想和小鱼走下去的诚意和决心。”
“哦?”丁儒山看着他两手空空的样子,“第一次上门就空着手来,你能有什么诚意和决心。”
陈绪漆黑的眸抬起来,顺着丁儒山的话说:“您教训得是。今天来得有些着急,晚辈只略备了些薄礼。”
他给金曹发消息,几分钟后,金曹和一帮保镖合力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