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是同国家的公司去询问,这种淘汰设备其实都是清仓价甩卖的,这会给我们节省不少外汇。”
雷柏良听的有些疑惑。
“不都一样吗?就算别人是按照清仓价买到的,可是知道我们需要这种设备,一样可以高价卖给我们啊!”
“最多就是赚钱的公司不一样而已,不一样都会赚我们的钱吗?”
苏文宸摇了摇头。
“不一样的,皮革商是有求于我们的,只要从我们这采购月华兔赚到的钱,比设备商赚的多,他们就只能按照正常价,或者是低价卖给我们。”
“而那些淘汰机床和生产线的往往都是机械厂,他们则跟我们基本没有利益牵扯,就算有也都是我们求着他们,他们自然可以一个劲的喊高价。”
“雷叔,在咱们没有任何反制手段的时候,别人就算把价格喊到天上去你也只能捏着鼻子认。”
“说的好!”
苏文宸话刚说完,背后响起一道苍老的声音。
两人回过头,直接喊道。
“部长,您老过来了。”
老人摆了摆手,深有感触的说道。
“你刚才说的很对,我做了这么多年的外交工作,带队引进了不少设备。”
“可以说每一次别人都是把破烂当成金子卖给我们,我们采购之前收集的资料,明明只价值几百万美金的淘汰生产线,他们就直接敢喊几千万。”
“就比如现在咱们正在想办法引进的化肥生产线,目前跟荷兰的一家化肥公司接洽,明明是他们淘汰的生产线,在本地只价值两百万美元。”
“跟我们张嘴就是两千万,就是因为我们就算知道也无能为力!”
说着重重的咳了几声,有些忧虑道。
“希望你这边能成功,这样不光能节省大量外汇,我们最起码在外交和外贸上也有了少量的话语权。”
苏文宸知道老人的意思,外交工作其实非常看国力的,在己方手里没牌的时候,几乎很难有操作空间。
毕竟后世他们外交有那么大的底气,就是综合国力的体现,是一个强大的国家给的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