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顺子上前呈上手帕,“皇上,这是在那婢女的住处发现的不属于那个婢女的手帕。
和她同住的宫女还说那个婢女家中好像出了什么事,她拿过一大锭银子托人送出宫。
至于这个帕子,奴才已经找人辨认了,是静昭仪身边的婢女灵雀的。”
灵雀早就跪倒在地,浑身瑟瑟发抖,“皇上,皇上奴婢不知啊,不知这个帕子怎么会在那个宫女那里,请皇上明察。”
慕容奕依然面色冷冷,连同那瓶毒药,手中的罪己诏,还有帕子,一股脑丢在静昭仪面前。
“静昭仪,人证,物证,口供俱全,你还有什么话说。”
这场戏,似乎太顺利了一些。
慕容奕不经意间打了个手势,不远处的树梢上划过一个身影,却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静昭仪将罪己诏看了一遍,眼底的镇定和自信早已消散不见。
她深知为什么这场戏这么顺利,这场戏其中一个重要的物证,就是她亲手放在慧才人宫中的。
但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会是个回旋镖,扎在了自己的身上。
她哆嗦着唇,“皇上,这不是嫔妾做的,四皇子之前生了一场莫名其妙的病,嫔妾积福积德还来不及,怎么会做害人性命的事情,真的不是嫔妾!”
淑妃在静昭仪手中吃了好几个暗亏,根本不会放过这好的落井下石的机会,凉凉补刀,“四皇子那场莫名其妙的病,说不定就是你害人的报应呢。”
“那三皇子也是淑妃娘娘的报应吗?”
静昭仪恶狠狠回击。
“够了!”
孩子是慕容奕的底线。
两人完全拿孩子做筹码互相攻击的模样让慕容奕厌恶至极。
他的眸光凛冽似刮骨刀,冷冷从静昭仪和淑妃身上扫过,“静昭仪,看在四皇子的面子上,给你一个申辩的机会,你如何说?”
静昭仪被慕容奕那一眼看得浑身发冷,止不住地发抖。
到底是谁想要设计她,连她的毒药都能找到,那她以前的所有计谋,是不是那人都知道了?
这人是皇后吗?
可皇后为什么要对付她,预感到她的目的是她的位置了吗?
静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