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她打谁？
司北琛打苏婉禾是杜撰的，司怀礼却是真的动了手。
司太太端着果盘出来就看到这一幕，着急的她差点没摔一跟头，苏婉禾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小心。”
司太太急了，也不顾上道谢，将果盘往苏婉禾手上一放赶紧上前拉住自己的儿子。
“你干什么打人？”
她儿子喜欢在外面玩，但从来没有打女人的先例，这是十分不绅士的。
将他拉住后又赶紧将地上的苏以柠扶起来，“没事吧？告诉伯母发生什么事了？”
苏以柠委屈极了，“我姐姐刚刚骂我，我气不过就想打她，谁知怀礼不由分说冲出来扇了我两巴掌。”
身后传来一道冷声：“你说她骂你？”
司北琛扶着老爷子，和司向南款款而来。
司老爷子一出场，气压明显变低，乌云笼罩着司家，苏以柠都不敢吸鼻子了。
唯有司北琛气定神闲走过来，慢条斯理将苏婉禾手里的托盘放到一边，然后捏着苏婉禾的下巴，仔细打量着她的脸。
确定她没有受伤后，用手揽住苏婉禾的胳膊，嘴角浮起一丝漫不经心的薄笑。
“我太太温柔大方，平时连说话声音都不敢大了，她会骂人？”
司太太也下意识附和道：“是啊，婉禾是我见过最沉稳的女孩子。”
司怀礼手上虽然没有动作，但眼底的冰寒没有散去。
“且不说她有没有骂你，即便是骂了，你就要动手打人，妹妹打姐姐，这就是苏家的家教？”
从前他不知道苏婉禾为什么要那么拼，有次喝醉吐了三回，自己去接她的时候，她面色惨白，发丝垂落下来，赤着脚坐在阶梯上。
夜风吹来，她单薄的身躯在风中显得那么让人心疼。
他将她揽入怀中，她抓着他的衬衣，将头埋在他的脖间轻喃：“怀礼，我好累啊，我快要撑不下去了。”
现在知道她的身份，联想到她的身世，还有刚刚司以柠对她的态度。
可见她在苏家举步维艰，连一个小三生的私生女都能在她头上作威作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