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趁此机会撤军,那也是十分难受,若是那卫图有胆,直接号令全军,冲杀出来,他的军队必然会一触即溃,根本没有任何的机会!
根据目前的形势以及交手的情况来看,洪山河觉得那卫图必然有这等胆子。
毕竟这渔涟郡并不处于岚州边缘地区,这卫图都有胆子公然反对房氏、反对秦王,由此可见此人必然是胆大妄为,并且心向永昌皇帝之辈。
见了自己撤军,军心溃散之时,他能忍住不追击?
洪山河觉得不太可能。
这下,还真被架在这里了。
想到这里,洪山河不由有些愁容满面。
他如今手下尚有兵马四万,方才陆陆续续大概接收了一千余名溃兵,但这些个溃兵,是完全不能用于战阵之中的。
因为他们败的实在是有些太快了,快到了一种很难让洪山河去形容的地步:就算是三万头猪,漫山遍野的跑,也不至于溃的这么快吧?
这些败兵已经对‘定秦侯郑’这个旗帜产生了浓厚的心理阴影,若是硬让他们上场作战,不仅仅是一触即溃这么简单,还很容易带着他本来的部队溃败。
一旦军队有了大规模溃败的迹象,那么就算是洪山河,也无法将溃败的军队给拉回来。
“将军!”
忽然间,有一个看起来颇为俊秀的青年急匆匆的从帐外踏入,神色颇为焦急。
若是以往,洪山河必然眉头一皱,责令对方不通军令。
但如今,洪山河见了此人之后,则是‘噌’的一声站了起来,望向此人,当即道:“贤侄,可是你家有什么消息?”
这俊秀的青年,乃是房家子弟。
在洪山河军中任职,混个军功。
“家祖方才令人传信而来。”
房彦低声张口,奉上了一块玉竹。
这玉竹呈现着竹板形状,但通体乃是一种玉石,洪山河定睛一看,正是一种十分罕见的石料‘虚遁石’。
见此情况,洪山河立马明白了这玉竹的用处。
传递消息!
这样的物件必然价值连城,出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