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阮时笙就没有过好脸色,此时也是,拉着张脸,“上车。”
阮时笙都懒得看她一眼,拉着贾利,“走吧。”
两人朝旁边饭店走去,阮清竹一看她这样,当下火气又重了一些,扯着嗓子喊她名字。
贾利压着声音,“你姑姑怎么每次见你都这样?不是吼就是叫的。”
“她更年期。”阮时笙说,“不用管。”
阮清竹下了车,小跑着追上来,一把抓住她,“我有话跟你说。”
阮时笙被迫停下,“那就说,痛快点。”
阮清竹瞟了贾利一眼,贾利到底是念着她为长辈,“那我到饭店里先点菜,一会儿你进来直接吃。”
他离开后阮时笙说,“赶紧说,别耽误我太长时间。”
她这个德性阮清竹是真真的看不惯,从小就这样,从头到脚,从脾气到性格,跟她没有一点相似之处。
她像极了那个男人,以至于每次看到她,就让他想到他。
怎么那么恨呢,恨的牙痒痒,恨不得弄死她,解她对他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