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晚没让人进屋,往门前树下的平地上一指,“放那儿吧。”
“嘭”地一声震耳闷响,刘大刘二手慌脚乱跳出半丈远,满脸惊恐地面面相觑。
刘大颤着手指向地上的麻袋,“郁姑娘,这运的啥东西?怎么这般动静,别是是人吧?”
郁晚斜他一眼,“大惊小怪干什么?运个人又怎么了?”
“害人犯法的呀!这这你要干什么?”
“你怕什么,出事儿了有我担着。况且,这人是我夫君,整日寻欢作乐不着家,我将他绑回来安安生生过日子罢了。”郁晚掏出钱袋数碎银铜板,“什么害人不害人的,我好好的良家女子,干什么做那蹲大牢的勾当!喏,一共一两一百文,你们自己点点。”
听她这般说,兄弟二人长吁一口气,两手捧着接过钱,好声好气地道谢。
“姑娘,钱没问题。”
郁晚抱手靠门站着,朝出口方向一点,“行,你们走吧。”
刘大搓一搓手,欲言又止地看郁晚几眼,转身离开。
刚走出几丈,他又停下来回头去看,那郁姑娘正在麻袋前蹲下身。
“怎么了哥?”刘二问。
刘大没理他,提了声音朝郁晚说话,“郁姑娘,我二人卸惯了货,方才收劲儿快了些,不知磕着人没有。”
刘大这一说,刘二也紧绷起来。万一摔个三长两短,再厉害些摔没了性命,这挣的钱还不够赔的。
只见郁姑娘甚是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没事,你们走吧。”
兄弟俩对上一眼,看来这郁姑娘对自己丈夫也无甚情分,半分不在意他的安危。
“那您记得快些给他解开透透气儿,别憋着了!”
刘大说完便拉上刘二脚赶脚地快步下山,生怕被讹上。
郁晚在麻袋前蹲了半晌,伸手摸了摸,还有热乎气儿。
恶人祸千年,就知道闵家的人命硬。
只不过闵祥安生得肥头大耳、五短身材,儿子却瘦长细溜的。
余光里那俩粗壮的挑夫已经没影儿,郁晚转了几转手指松快筋骨,两手蓄满劲儿,用力一抓一托,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