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跟你说过多少遍了,别叫我小样,那是你男朋友的名字!”
许朝花的男朋友名叫姬晓阳,这疯女人也不知是为哪般,动不动的就喜欢叫我“小样”,兴许是从小叫他男朋友的名字叫习惯了吧,除此之外,我实在想不到其他原因。
“少废话,你还没回答本小姐的问题,说,你是不是该死?”
偶买噶,这女人
“是。”
“小样,这才乖嘛。”
“疯女人你有完没完!”
“咯咯,没完,就没完,咋滴,你要挂我电话吗,你挂啊,有本事你就挂啊,敢挂本小姐就跨洋越海回国打死你!”
“好吧,大小姐,是我错了,行不?”
我了解她,咱要不认这个错,许朝花都能把某句话重复说上小半个时辰。
“这还差不多,小样。”
我近乎抓狂,心道这疯女人几乎没治了
哎,想我随炎大好男儿,命中却多有克星。师娘是为其一,赵姑娘是为其二,其三嘛,当属这飞扬难缠的许朝花了。
我轻抚胸口,暗劝自己放宽心,同时转移了话题。
“你是不是在忙着呢,刚才接电话的时候竟然客气的跟我打招呼,吓我一跳,差点以为太阳从西边出了来了呢。”
“何止忙,上厕所的时间都得挤,哪有空去看电话是谁打来的,响了便接。嘿,你小子还有脸问,半年都不打个电话过来。这会儿假惺惺的问我忙不忙,是有啥事求我吧?”许朝花一语‘道破天机’,简洁明了道,“有事直说,我为你操的心还少了?”
为了让她做出最直观的判断,我努力回忆着方才客厅的情形,尽全力在脑海中搜罗词汇,小心谨慎的组织措辞,以求尽量全面的描绘出当时的情形及相应的气氛。
可能是考虑的有点久,某疯女人竟急不可耐的催促起我来:“哑巴了你,说话啊。”
经她一催,我便将脑中组织好的语言一字不漏的说了出来。
“随炎同学,我本来以为你正常了,现在看来,你非但没有正常,反而早已病入膏肓。”
“不是,许朝花,我说你没事吧你?胡咧咧些啥呢,诅咒我啊?”
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