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被改造了？
她伸手轻轻拍了拍赵羡晚的背，以示安抚。
赵羡晚突然背脊挺直，因为以往的姜遇，从未有过这么温柔体贴的一面。
大部分时候，他靠近她近一点，她都会用锤子抡他。
她也从未主动拥抱过他。
但是他能感受到，即便此刻，她对他并没有任何暧昧的男女之情，有的似乎只有纯粹的温柔……
赵羡晚忍不住放开她，抬手捏住她的下颚，左右打量她起来。
他不是很确定，这是不是姜遇了。
但是燕辞很确定，这是姜遇。
因为他记下了她所有的小习惯。
比如说她打开别人时，习惯先伸左手，把赵羡晚划走。
她开始骂人的眼神里，一定先是闪现各种不同情绪的笑意。
“别乱摸，小心朕敲断你的手。”
赵羡晚目光疑惑散去，甩掉方才的错觉：这才是他认识的姜皇！一言不合打断他的腿脚。
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待他！
她一直是一个十分有种的女人。
燕辞看她抬步时，总会不经意间抬起的食指，眼中彻底放松下来。
他的阿遇，没事！
人群向他们围过来，大家七嘴八舌，都好奇姜遇经历了什么。
以及有人问出所有人，都想知道的问题。
问出这个人的，正是显少露面的，此时正带着他那些跟他一般，威压深重的下属走过来的陈风。
他指着那座诡异的城市，十分开诚布公地问姜遇：“姜小姐，那是什么？”
姜遇看了一眼陈风，顺着陈风所指的方向望过去。
她的目光清定幽远，阳光照过来，大家目光不自觉地追随她的目光而去。
他们看着她目光里面凌凌的波光，温柔缱绻，又浩渺磅礴地像一汪带他们远行的海洋。
风带起些未吹干净的黄沙。
她的声音不算高，清透微沙，空灵澄澈。
像是把被些微磨坏了、却沉淀许多故事，尘封多年的高雅竖琴。
一出声，便让人心旷神怡，头脑清明。
以至于大家极致专注地在听，她发出的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