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神了,财神爷来送钱,你硬生生给撵出去。”
“别叨叨了,等忙完去问问陈流云还招不招人,我要跟着他干。”
就在这时,一位老汉有气无力的被人搀扶着走了过来。
“请问,这是陈大夫家吗?”老汉声音嘶哑,无精打采。
“陈大夫?早死了,今年坟头草老高了。”村民抬起手臂比划着。
“啊?死了?赫老板说她的顽疾是陈大夫前几天才治好的。”
“还能唬你不成,不信你问问大家伙儿,陈大夫是不是一年前就去世了。”
“你们这群死脑筋,人家说的明显是陈流云,前几日他不是宣布重开药铺吗?”
“咦,被你这么一说倒是醍醐灌顶。”
“不过陈流云他……”那人说了一半便骤然而止,紧紧捂住嘴巴。
等下还要询问陈流云要不要人,这个时候说他坏话显然不明智。
“他咋了?”老汉脑袋沉重问道。
“没事,你说的陈大夫和我们口中的不是一个人,误会了。”
“里面住的就是你要找的陈大夫。”村民指了指里面。
“谢谢。”老汉道谢,被人架着一步一挪的挤了进去。
待人离开后,众人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陈流云不是扬言的要接他老爹的班么?这下有人来治病了,他有几斤几两立马揭晓。”
“揭晓个蛋,你们是不是忘记陈流云什么德行了?”
“虽然他这几天的行为令人费解,但针对他的医术而言,想必在场的都门清。”
“陈流云能把人治好,我把自家婆娘捆起来,吊在房梁上三天三夜。”
牛比!
“可拉倒吧,你那点胆色谁不知道啊,你婆娘咳嗽一声,都能把你吓的像狗一样蜷缩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