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流云,你也看我笑话是吗?
老子放下颜面,跪地相求,你竟然有钱不借。
老子记住你了,一辈子也忘不掉今天的耻辱。
千万别让我抓住机会,否则我让你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往后的时日还长,咱们走着瞧。
“嘶,妈的,又疼了。”陈光宗倒吸一口凉气,五官挤在一起,整个人不自觉抖动起来,在漆黑的夜晚独自默默承受。
……
第二天,村长的儿子陈星耀一大早赶着骡子车来到了陈流云的家门口。
陈流云知道今个有事,半个时辰前已然起床,两人闲聊两句,便把草药搬上车去往镇里。
“星耀叔,你吃早饭了没?”陈流云盘坐在木车上问道,“没有的话,咱们到了镇上随意吃点。”
“俺吃过了。”陈星耀露出憨厚的笑容,“流云,谢谢你。”
“谢啥,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对了,你婶子今天去娘家一趟,那边有丧事不得不去,明天再到你家学习。”
“行,婶子是个利索人,既贤惠又通透,相信上山采药数她最多。”
“嘿嘿,那是!俺家婆娘虽然长得不好看,干活却是一流。”陈星耀得意道。
两人说着话,慢悠悠的到达了杏林春馆。
“呦~,弟弟来的够早呀。”赫柳红腔调散漫,无形中透露着一股诱惑。
少女致命,少妇勾魂,成熟的女人hold不住。
“姐姐,我把草药运来了,你清点清点。”陈流云抱起一个竹篓,就往屋里走。
接下来按流程办事,该查数的查数,该算钱的算钱。
婉婉和依依将采药分的很细,同一种药材放到一起,以便于清点。
大的小的,年份久的,比较稚嫩的,全归置的整整齐齐。
待了不过半晌,陈流云到手二两零三十文钱。
陈星耀老实本分,自从把草药搬到药房之后,就一直在外守着骡子车。
没有偷窥觊觎之心。
也没有好奇陈流云这一趟能拿多少钱。
结了账,陈流云把钱贴身放好,客气两句起身便走。
赫柳红站在门外,看着瘦弱又笔直的后背,暗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