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痛,那些针扎得我好痛,如果还要继续这样扎下去,我宁可去……!”
那个“死”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白悠悠便被边嘉佑一把扯了过去,狠狠堵住了嘴唇。
他的心慌得厉害,他不允许从白悠悠的嘴里说出那个晦气的字眼——
她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边嘉佑决不允许在她身上再发生任何可能危及她生命的事情。
边嘉佑将白悠悠像是一条赤白的鱼那样压在瓷砖上,随即扯松自己腰间的束缚,整个身体朝着女人用力压了下来——
顾及白悠悠打促排针的身体反应,他已经压抑了很久没有碰她,
现下那些乱七八糟的繁杂情绪一股脑统统化作了深沉的欲望,正急切地需要寻找一个出口。
“……好……不打针了……”边嘉佑的手掌牢牢钳制住女人的腰肢,尽数发泄着他的爱意,
“……医生也没有说你绝对不能生……我再努力一点……也许你就真的怀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