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苦笑着说:“兄台,李公子的想法固然好,可如今这局势,各方势力都红了眼,我房遗爱何德何能,能调和得了啊?”
中年人笑着说:“房大人过谦了。您在经济改革中展现出的能力和智慧,大家都有目共睹。而且,您在朝中与各方都没有深仇大恨,由您出面,说不定能有转机。我家公子还说了,只要能稳定大唐局势,他愿全力支持房大人。”
房遗爱心中暗忖:“这李崇义表面上是让我调和局势,说不定还有自己的打算。但他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如今这乱局,总得有人出面做点什么。”
房遗爱思索片刻后说:“兄台,此事关系重大,容我考虑考虑。你回去转告李公子,就说房某多谢他的信任,若有合适的机会,我定会为大唐的稳定尽力。”
中年人见房遗爱没有直接拒绝,便笑着说:“好,房大人果然爽快。那我就静候房大人的佳音了。”说完,便告辞离去。
中年人走后,房遗爱坐在客厅里,陷入了沉思。这事儿风险太大了,一旦处理不好,他房遗爱可就万劫不复了。但如果能借此机会稳定朝堂,那也算是为大唐做了件大好事。
就在房遗爱纠结的时候,下人又来报:“老爷,褚大人来访。”
房遗爱赶紧起身相迎,把褚遂良迎进客厅。褚遂良一坐下,就着急地说:“遗爱啊,你可知道,今儿个朝堂上那事儿,背后好像还有更深的猫腻。”
房遗爱来了兴趣,问道:“褚兄,此话怎讲?”
褚遂良压低声音说:“我刚刚得到消息,这传出陛下传位齐王的假消息,好像是吴王的人故意放出来的。他们想借此打乱晋王的阵脚,让支持晋王的大臣们人心惶惶。”
房遗爱瞪大了眼睛:“啊?竟然是吴王的人干的?这储君之争,真是越来越复杂了。各方为了上位,都开始不择手段了。”
褚遂良点点头:“是啊,如今这局势,越来越危险了。遗爱,你可得小心啊。对了,你最近有没有再被哪位皇子拉拢啊?”
房遗爱苦笑着把李崇义派人来找他的事儿说了一遍。褚遂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