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笙也往外走,却被傅焰霖拦住,“你留下!”
四妈妈招呼几位督军去膳堂吃宵夜,顺势关上办公厅的门。
傅彰:“儿子啊,伯韬的事,你节哀,给他寻个风水好的墓地。”
傅焰霖:“我们的婚书拿出来,我和沈时笙离婚。”
他声音很平静,眼睛里一丝光都没有,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灵魂,只剩下渗人的寒凉。
傅彰一惊,“啥?你混蛋你!你老婆刚救了你,你就要离婚?”
傅焰霖将那张布满血迹的信纸递给傅彰,“看看,欧阳耀原本要抓的是我老婆。
跟咱傅家沾上边儿的,都没好下场!”
傅焰霖语气更冲,“赶紧,婚书让人拿出来,我和沈时笙离婚,这婚离定了,谁说也不好使!
她是咱家的恩人,知恩图报,你也得放她走。
老爷子,她确实有本事,但再有本事的女人也没九条命。
放她走!
对外就说,我们感情不和!
你认她当个义女,她照样在江北横着走,也没人会动不动就要杀她来威胁你。
毕竟你是出了名的老贼头,你是出了名的亲儿子都能豁得出去,没人会拿沈时笙威胁你。
都知道拿谁威胁你都不好使!”
傅彰:“老子不同意,你太看不起你媳妇了,她不光有九条命,她是江北福星。
没她你今天早死了,你还怕她死?她不在你才会死。
这么个宝贝疙瘩你不珍惜,你他么将来哭都找不到地方儿!
滚犊子——”
傅彰气得脸红脖子粗。
傅焰霖眸色更冷三分,整个人桀骜不驯,“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我现在就让双喜登报宣布这事儿!
我和沈时笙离婚,性格不合,你认沈时笙当义女。
还有,三弟接我的职,任江北戍卫总司令,我不当了。
这么多年,我没潇洒玩儿过,没过过纸醉金迷的生活,也该轮到我了!”
说完,傅焰霖将一张地契交给沈时笙,眼神冷,不直视他的眼睛,“我手里最后一栋宅子,拿着,京城的府邸。
你可以去相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