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笙:“爹,不瞒您说,我也觉得整件事哪里不对劲儿,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我得回去洗个澡,好好想想整件事情,有什么线索再来和您汇报!”
傅彰:“去吧,你也累了,好孩子!”
…
傅焰霖行动还真快,没过几个时辰,他让双喜登报他和沈时笙离婚的事,就见报了。
沈时笙刚睡醒就看到了报纸,先喝个牛乳压压惊。
四妈妈来看她,喊她去膳堂吃饭,现在还是新年中,大帅府却气氛压抑。
过年江北这两场战争,着实打得人心里发慌,帅府上下每天有军官进进出出。
吃饭的时候,福顺来报:“帅爷,少帅今天一天都在百斯茉歌舞厅豪赌。
沈伯韬早在去年就立了遗嘱,他死了,舞厅归少帅所有。
奉城不少公子哥儿都在那儿陪着少帅玩儿,您看…”
傅彰筷子一撂,“行,你下去吧,去吃饭,吃饺子,别盯着他了!”
福顺:“是,帅爷!”
沈时笙蹙眉,“爹,我还是有种强烈的不对劲儿的感觉,从于先生的死,到现在,到刚刚福顺说那些事。
我就觉得哪里都不对劲儿,但是我又说不上来。
就像您说欧阳耀信中的语气不对劲儿一样!”
傅彰长叹一口气,缓缓点头,“时笙,你去找焰霖,现在去,按计划来!决不能让外人知道你们俩真的离婚了,会有人趁机闹大乱!
傅家内部必须稳住……”
沈时笙:“是,爹!”
傅彰:“吃完饭,吃完饭再去!”
…
夜晚,百斯莫舞厅,霓虹闪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