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
佐藤有把柄在沈时笙手里,他不与其再做争执,他占不到便宜。
终究有人收拾傅焰霖,傅焰霖眼下并不好过,他且等着。
接下来的日子,几件大事,傅焰霖必定处处吃瘪。
沈时笙不忍,“我们还有句古话,假令经百劫,所作业不亡…”
柳缃绮顶着一张肿肿的脸,情绪比佐藤平复的还要快,母亲生前教过她。她们这种底层的人想要把上层的人扳倒,就要有蟑螂精神,不死不灭,不停膈应人,保持稳定情绪。
她现在的身份已经膈应到沈时笙了,她的目的达到了,挨三个巴掌算什么?
沈时笙解一时痛快,将来总要憋屈的。
她临走的时候,一脸清纯的大学女学生挂,“姐姐,再见,父亲跟着我,在佐藤家生活得很好,姐姐不必惦记。
你不养他,我来养。”
沈时笙一眼就看出了柳缃绮的心思,呵呵,跟她玩儿恶心人是吧,行,行!
沈时笙脑子里立刻就来了谋划,“既然你缺爹,就送你了,下次来求我的时候,记得带上你爹,跪着跟我说话!
像秦俊川母子当初一样!”
很好,知道柳缃绮在佐藤府上就好,知道了就好下手。
柳缃绮在沈时笙这儿占不到一点便宜,嘴角抽抽。
…
那俩人滚了,墓地恢复了平静。
傅焰霖扶了扶沈伯韬的墓碑后,一把横抱起沈时笙,“走,回家,爹等着咱回家吃饺子呢!”
沈时笙:“我自己走!”
傅焰霖:“别动,下坡路滑!”在他预见范围内,他要帮她规避一切可能存在的危险。
沈伯韬无父无母孤儿一个,被他葬在山上,沈伯韬喜欢站在高处。
大冬天的,山坡上有积雪,她穿小羊皮高跟鞋,下山怕是会打滑,他抱着。
沈时笙乖乖搂紧,“谢谢你,傅焰霖!”
傅焰霖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扫她一眼,没什么情绪,“我嫌你走得慢!”拽拽的。
空旷的冰天雪地,他步步稳。
沈时笙:“傅焰霖永远顶天立地!”她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