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视线微垂,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被里。
昨儿夜里,涨势喜人又凶猛。”他笑里带着混不吝,一副军痞的模样。
刚晨练完的傅焰霖短发清爽,军裤笔挺,衬衣扣子系得规整,糙得惊天地泣鬼神,笑容更添邪痞,这种话坦坦荡荡说出来,“很漂亮,像花开。”
沈时笙这才懂了’秘密‘是指什么。
她刚忘掉的记忆,又清晰出现在脑海。
当时…
她抖得厉害,接着肉眼可见的见长。
花开时,剔透,血管如花的脉络。
她当时也被吓坏了,怕回不去,往后太麻烦,走路穿衣裳都奇奇怪怪,怕不协调。
她当时还去咬傅焰霖的肩膀,都怪他,如果回不去,她岂不是会被人嘲笑。
结了婚圆个房就这样了。
傅焰霖一直安抚她,哄了挺久。
傅焰霖哄人不会温柔,一点儿不会,他哄人就是亲,一波不够再来一波。
“傅!焰!霖!”沈时笙被他的一句’像花开‘弄得脸更烫了,羞愤挡他的眼睛,“你变了,什么话都说!”
他一把扣住她的后腰,往自己怀里搂,另一只手揉了揉她的发,低低发笑,“又没跟外人说,怕什么!
咱们俩什么不能说?过夜的交情!”
他很喜欢揉她的脑袋,“等着别动,我去给你端水洗把脸!”
沈时笙……好一个过夜的交情,傅大佬嘴里,什么不入耳的词儿冒出来都不意外,“不至于,我没事儿!”
“爹喊咱们回去吃饭,你能行吗?起来试试,疼就在这儿休息,我去回了爹!”说着,傅焰霖放开怀里的软玉馨香。
沈时笙自己将枕头旁的睡裙套在身上,站起来的时候,确实疼,腰也酸得厉害,“没事儿!”
她去净房的时候,久久没出来,傅焰霖怕她摔了,起身大步到净房门口看她。
就见小姑娘在镜子前发呆,视线在她身前的蕾丝领口上。
傅焰霖捏捏她的脸,“想什么呢?”他从前从不知道自己这么喜欢动手,不由自主。
沈时笙一本正经看向傅焰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