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后退半步，轻咳一声，“那个啊，那不一样啊。”
“有什么不一样？不都是对自己下手？”
梁川突然笑了，美滋滋的回答，“那个爽～”
“……”
几人的闲谈逐渐清晰直直传入耳中，张日山听着几人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理想（不是）。
对话的内容越来越离谱，心里气的直骂娘。
他还在这躺着呢，也不见这几个人有什么动作，就在这唠嗑，到底有什么话是必须这时候唠的？
如果不是现在不能动的话，他都想跳起来动手了！
但心底的紧绷感竟然在这种诡异的气氛里松缓了些，屏着呼吸让胸口起伏得更平稳。
可几人接下来的话，如同一记惊雷在耳畔炸响，瞬间将他从混沌中震得清醒无比。
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梁川生硬的转过话头，随手指了指张日山。
“说正经的，虽然我挺看不上他的，但有一说一，他对张啓山绝对的忠诚，奉若神只，张啓山说的都是对的，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
“冤有头债有主，作孽的是张啓山，让他当张起灵来偿还自己的果。”
“至于他，助纣为虐，报应这不就来了。”
山骨瞅着梁川一本正经的解释，索性直接开口：“真话呢？”
“哦，我讨厌张啓山。”梁川理直气壮的叉腰。
啧，说了这么多还不是借口。
“哇，川哥你杀人现在都要找理由了么？”
“哇，你这什么话？”
……
在听见佛爷名字的瞬间，张日山心脏猛地漏跳半拍。
眼皮轻颤着阖紧，手指狠狠掐住掌心，又立刻松开变回无力的状态，努力伪装出正常呼吸的节奏。
佛爷！
张起灵？
“那要对他做什么？”
“当然是诅……”
山骨轻轻拍了拍梁川的肩膀，打断了三人的激烈讨论。
还没等梁川说完，直接伸手捂住喋喋不休的嘴。
冲着三人一挑眉毛，眼神示意看病床上的张日山。
哦～
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