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无完人。”沈墨城终于缓过来，“不过我可以克服。”
话音刚落，他夹起一块肉放进辣锅，涮好后直接吃下。林微微惊讶地看着他，沈墨城虽然满头大汗，却强装镇定。
“你这人怎么这么倔？”林微微又好气又好笑，“我去要个鸳鸯锅。”
沈墨城拉住她：“不用，这样就好。”
“逞什么强？”
“想陪你吃你喜欢的。”沈墨城认真地说。
林微微愣了一下，突然感到一阵暖意涌上心头。她悄悄换了清汤锅底，两人继续享用晚餐，谈天说地，暂时忘记了公司的烦恼。
回去的路上，林微微靠在车窗上，看着闪过的街景：“今天真开心。”
“嗯。”沈墨城简短回应，目光却不自觉地瞟向她。
“明天的会议，我陪你一起去。”林微微忽然说。
沈墨城点头：“好。”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房间，林微微睁开眼，看了眼手机，七点整。今天是与高志明会面的日子，她深呼一口气，迅速起床准备。
洗漱完毕，林微微拿起准备好的深蓝色套装，犹豫片刻后换成了一套更显干练的黑色西装。镜子中的她目光坚定，透着不容置疑的自信。
楼下，沈墨城靠在车旁，一身笔挺西装，看到林微微走来，他递过一杯咖啡：“早餐。”
“就这个？”林微微接过咖啡，挑眉。
沈墨城指了指车内：“后座有三明治。”
“勉强及格。”林微微笑着钻进副驾驶，沈墨城也随即上车。
车内静谧，只有导航语音偶尔响起。林微微啜着咖啡，忽然开口：“紧张吗？”
“不。”沈墨城眼睛盯着前方，“商场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
“所以高志明现在是朋友还是敌人？”
沈墨城瞥了她一眼：“取决于今天的谈判结果。”
林微微笑了：“你倒是看得开。”
“不开不行。”沈墨城难得幽默，“否则早就被气死了。”
车子驶入高氏集团大楼地下停车场，电梯直达顶层会议室。走廊上，顾修远已等在那里。
“高志明带了律师团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