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话音刚落。
边澈从一侧的厨房走了出来。
看他西装革履,领带都没来及摘的样子,似乎是才进家门不久,刚进去洗完手出来。
抿了抿唇,姜梨心里的不安,因边澈的出现而迅速扩大。
他们这样各怀心思的“一家人”,从来不会平白无故就坐在一起吃饭。
是魏茹想干什么?
还是边正业或边澈想做什么?
“愣着干什么?”先开口的是边正业。
顺着他的话,边母看了姜梨一眼,脸上滴水不漏,不见任何情绪。
姜梨只能道歉,然后快步过去落座。
而离厨房近了,就能闻到饭菜的味道。
循着气味转头,正好看到佣人一道道往餐桌上菜。
不等姜梨有所反应,留意到菜色的边澈先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毛。
他发现,上桌的菜品,食材清一色全是发物。
“最后一道是什么汤?”边澈往后靠在椅背上,状似不经意地问。
佣人回:“少爷,是滋补的羊骨汤,配了羊肉片和肚丝,还加了……”
边澈没往下听,视线投向“家宴”的发起者。
魏茹已经替边正业盛出一碗汤,察觉有人看她,也没有立刻理会。
只自顾自说:“朋友送了很多鲜货,再不吃,就要存不住了。”
“可惜宋眠没住两天就被家里叫回去了,不然加上她,桌上更热闹。”
说着,魏茹斜了姜梨一眼。
如果不是见过宋眠,她还不知道姜梨又干了什么。
她就说好端端的,姜梨怎么会烫伤。
原来,是又和宋眠起冲突了。
“你喜欢眠眠,以后就经常叫她过来。”边父尝了口汤,鲜的抬了眉,忙示意佣人给边澈添汤。
然后就那么看着边澈,补上一句:“省的家里总显得冷冷清清。”
他今天肯听魏茹的劝,不怕麻烦的特意赶回来一趟。
就是想起上次吃饭,边澈和他提起饭桌上冷清。
他始终觉得自己亏欠了这个小儿子,所以细枝末节上,很愿意让步顺着他。
“哎……”魏茹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