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看了看漆黑的大海。
(完了,又是一个语言不通的世界,但总比清洲那个资料显示全都是厉鬼的空间节点好太多了,最起码这些家伙的精神状态是正常的,有明显的情绪波动,就代表社会环境带给他们的还在人类的可承受范围之内,实在是太好了,语言问题而已,小意思!)
将已经在狼皮上割肉放血十几回都有点钝了的弯刀毫不可惜的一丢,眼见风雨停歇,海浪也开始平复,干脆上了海盗船,一番寻找之后,成功将船锚抛入大海,固定完船身,也不管下方被礁石撞破的船舱,开始犹如蝗虫过境般搜刮。
一路翻箱倒柜扒门撬锁之后,他拖着整整两箱书再次回到了岸上,随机挑选一个幸运儿,大嘴巴子招呼醒,再次以血淋淋的弯刀为镇定剂,翻开书指着其中的一句话,静静看着对方。
海盗结结巴巴的阿巴阿巴了几声后就再也念不下去了,只好哀求的看着他,脑袋摇个不停。
“很好!一眼顶针!鉴定为废物。”骂了一句,照例送上婴儿的睡眠,检查完确保无法挣脱之后再拖起下一个。
连着问了四五个,眼见人数都要过半了,在冯子昂开始对眼前世界的人均受教育程度都开始质疑的时候,终于,有个能流畅念出语句的家伙了。
“我就说嘛,这么大的一艘船上怎么可能全是丈育!”
“就决定是你了!”他咧开嘴,丢掉手里的弯刀,对着对方弯腰鞠躬,一把扯住对方领子揪起来:“我亲爱的老师啊!我找你找的好苦啊!”
冯子昂脸上带着笑,收起刀,将海盗们三四个一组,连扛带背的向岛屿内部走去,那背影,似极了旧上海码头扛大包的苦力工人,一边走还不忘在各人关节处摸索几下。
而那位被他选为‘老师’的幸运儿,则享受到了最好的待遇——单人座!
给这位老师的右手关节装回去的冯子昂,拍了拍他的屁股。
“你可一定要好好教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