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弥忽然变回小龙女形态,龙尾卷住楚子航的腰:\"那现在呢?\"她的竖瞳映着帝寒玄为帝弑姬别正发簪的场景,\"人间的烟火,难道不比裂隙的星光更温暖?\"
帝寒玄的手停在帝弑姬发间,忽然想起在黄泉比良坂的第一百个雨季,他们躲在朽木下,用雨水在掌心画契约。此刻未央阁的廊角传来路茧的笑声,芬格尔正举着自拍杆追着西皮尔跑,诺诺的镜瞳映着桂花落在帝弑姬旗袍上的样子——比任何裂隙中的幻象都真实。
\"婚期啊\"他忽然轻笑,指尖拂过帝弑姬腕间的银镯,那里刻着他们共同的龙纹,\"就定在霜降吧。\"他望向楚子航,后者正用君焰点燃桂花灯,\"和你们的婚礼一起。\"
西皮尔突然吹了声口哨,辉月刀模型在石桌上敲出节奏:\"所以寒玄叔叔是承认了!霜降要办两场婚礼——\"话没说完就被帝弑姬的咒灵樱花糊住嘴,银蝶发簪的流苏在暮色中轻轻摇晃,像在应和某个跨越维度的约定。
当晚风带来第一缕海腥味时,因果罗盘的指针终于停止颤动,稳稳指向\"人间·霜降\"的刻度。帝寒玄和帝弑姬并肩站在老槐树下,看路明非夫妇追着路茧放孔明灯,楚子航正给夏弥别上定制的银蝶胸针,凯撒在教西皮尔写婚帖——用加图索家的秘银笔,却在落款处画了只歪歪扭扭的樱花。
\"其实,\"帝弑姬忽然握住他的手,双生契约的红痕在月光下发烫,\"我更喜欢现在这样。\"她望着漫天孔明灯,每一盏都载着不同的可能性,\"不用齿轮当烛台,不用星光当宾客,只要有这群衰仔在,连霜降的霜,都会变成樱花味的。\"
帝寒玄没有说话,只是将她的手往自己掌心拢了拢。杀戮剑的剑鞘靠在槐树旁,剑刃上倒映着两人交叠的影子,比任何契约都更长久。远处,路茧的孔明灯突然亮起,上面用稚拙的笔画写着:\"爹爹妈妈结婚快乐\",旁边还画了棵歪歪扭扭的樱花树,根系穿透了所有维度的裂隙。
霜降那天,未央阁的朱漆门扉第一次同时挂起两盏喜灯。帝寒玄的唐装内衬绣着完整的双生契约符文,帝弑姬的旗袍开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