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捏着剑,一手抓着袖箭,慢慢地从两位贵人的要害处挪开,然后轻轻松了口气:
“俺的娘哎,二位今日若是双双殒命,下官的脑袋也就不保了!”
“告诉本王,珍儿的咒术到底该如何解!”东方宴不动声色地移开几步,和林倾月拉开距离
林倾月道:“说了无解,听不懂人话吗?唯一的办法,就是不再谎话连篇,诚实做人!这本是教人向善的咒术,自然要约束一生咯。”
东方宴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珍儿乃纯善之人,怎么会撒谎呢?”
林倾月说:“撒不撒谎,你不是都看到了?你若不信大可去求证。”
东方宴道:“如何求证?以伤害珍儿为前提的求证?你把你妹妹当成什么了?”
眼看这二人又要开始闹腾,谢守正赶忙挡在两人中间:“二小姐的问题不算严重,可稍后再说。现在顶要紧的是侯府大公子!下官白天用符咒压下了他体内的邪祟,可终究不是长久之计。若是不能好好解决,大公子性命休也!”
几乎是话音刚落,一个长得贼眉鼠眼的男人,急吼吼地跑来:
“大人不好了,侯府大公子又暴起了!”
谢守正急得猛拍大腿:“本官就说危也,奈何您二位揪着无关痛痒的事不放,耽误了多少时间!”
东方宴冷眸眯起:“你说,什么是无关痛痒之事?”
林倾月插话:“自然是你那些情情爱爱的事啊!”
“林倾月,你真是越来越放肆!”
留在王府,难免又要和狗王爷龃龉,林倾月抖了抖衣袖,对谢守正道:“走吧,去侯府看看。”
谢守正立马殷勤地在前方开路:“王妃您请!咦,这猫也要跟来?好好,一起一起!哎?王爷您也去?”
晋王冷哼:“走你的路,休要多言!”
他主要是怕林倾月再暗搓搓的使什么手段害林如珍,当然要跟去监督。
他倒要看看,林倾月还会搞出什么来!
一行人赶到的时候,侯府已经鸡飞狗跳了。
往日衣着光鲜,自命不凡的清俊公子,此刻披头散发,手持长剑,眼眸赤红地吼着:
“我让你们打我,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