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罪谈不上。就是常公公跟孤说,昭王这出了事,吓得孤赶忙带着人过来查看。只是这……孤看不大懂了。”
昭王:“……”
他都把常公公忘了。
今日常公公突然替太子送贺礼来,他自然是接待一番,可常公公今日话多了起来,硬是与他拉扯了一番,直到他听到江柳儿这边出了事,常公公才有眼色地告辞离去。
谁知他竟是去告知太子,把太子也搬来了?
他先是腹诽常公公太多事,随之又疑惑起来……碰巧常公公来了,顺带把姜无言带进来了,姜无言就带着王妃闹事,他想处置姜无言吧,常公公又那么好地能把太子带来。
巧得他都要怀疑太子和姜无言是不是一伙的。
但这俩怎么想都不可能凑一块吧?哪怕中间有个姜欢,也不觉得太子能认识瘟鬼名号,且关在深宅里的姜无言吧?
这些思绪只是瞬间,容不得昭王多想,还得处理眼前的:“回太子殿下,臣这是跟这平阳侯夫人闹着玩的。”
“闹着玩?用这?”太子掂了掂匕首。
“……是,她不知哪拿来的刀,臣怕她伤着,让人替她收起来,她站不稳,才让人扶着。”
这说辞是可笑了点,但只要不撕破脸,意思意思就过去了。
昭王等人惯来都是这样的。
如果姜无言识相的话,应承下来对两方都好。
太子还真问起姜无言:“姜氏,可是这样?”
姜无言上下嘴唇一碰:“不是。”
“昭王殿下说要割了我舌头,再割了我耳朵。”
昭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