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景生将筷子放下：“顾总说的对，顾总您慢慢吃。”
一句话说完，祝景生起来离开。
顾淮风瞧着他的背影。
祝景生算不上天才。
所以相对来说，是有可替代性的。
祝景生一直盯着陆瑶。
那他就让祝景生没资格，没机会盯着陆瑶。
祝景生到会议室的时候，陆瑶在桌上摆着的数据文件，随手翻着。
因为看得认真，有人进来，陆瑶也没听见。
祝景生往她过来：“这些有问题吗？”
陆瑶听见声音，稍稍抬了抬头。
瞧见祝景生之后，开了口：“有一点点，方向出了点偏差。”
祝景生手指稍稍收紧。
他记得顾淮风在食堂里面说的那些话。
在嘲讽他。
让所有人都来针对他。
如果顾淮风知道现在的研究方向真出了一点偏差的话，恐怕会立即让人来代替他的位置。
祝景生往陆瑶问：“哪里？问题大不大？”
陆瑶道：“还好。”
她指了指文件上的一处，低声跟祝景生说着，神态严肃认真。
跟之前在这边做研究时是一样。
仅仅是那么一两秒，她就沉浸其中。
甚至只是看了一下他们的研究方向和数据，就能大概分析处这里面绝对的错误。
顾淮风过来的时候，就瞧见祝景生在旁边稍稍俯身，看着陆瑶指着的文件。
两个人的距离极近。
很有夫妻相。
他不动声色的过去，抬手在他们面前的桌上敲了敲：“祝医生现在还不去工作，在这里做什么？”
“拿了工资就努力办事，希望祝医生能有职业道德。”
祝景生脸色不太自然。
“我和陆瑶在讨论研究上的问题。”
“顾总您虽然是老板，但也没必要张口闭口就是工资这之类的。”
陆瑶往祝景生瞧了眼，大概明白对方自尊心在遭受剧烈的打击。
顾淮风是这样的。
很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