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让老爹知道自己当初的轻浮言行,怕不是要被家法伺候到明年开春?
“遗爱!遗爱!”
房玄龄见房遗爱又在发愣,心中虽恼,但却不好发作,只能使劲拽了一下他的袖子。
这一拽力道不小,房遗爱被拉得一个趔趄。
等他反应过来,刚要拱手,楚天青便笑道。
“房公子,别来无恙。”
“诶,诶,无恙无恙。”房遗爱讪讪答道,声音不自觉地低了几分。
房玄龄见状,眉头顿时皱得更紧。
虽然不知儿子何时见过这个大夫,但此时也不是问询的时候,他重重咳嗽一声,沉声道:&34;遗爱,怎可如此无礼?楚大夫与老爷兄弟相称,你该称一声叔叔才是。&34;
啊?
叔叔?
房遗爱闻言,一时愣住了。
他偷偷瞥了眼楚天青那张没比自己大多少的面容,下意识的张了张嘴,但喉咙却像被什么堵住似的,半天发不出声来。
&34;怎么?&34;
房玄龄声音又沉了几分:&34;为父的话没听见?&34;
听到父亲,房遗爱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才艰难地挤出一句:&34;楚楚叔叔好&34;
楚天青不禁哑然失笑。
被一个年纪相仿的青年唤作叔叔,他也有些不自在,连忙摆手道。
&34;房公子不必如此,还像之前那样称呼我便是。”
“不行!礼不可废!”
楚天青无奈的看向李世民,李世民也是爱莫能助的冲着他摊了摊手。
“行吧,爱怎么叫怎么叫吧。”
楚天青摇了摇头,不打算再纠结这个称呼问题,他转身引路道:&34;诸位请随我来。&34;
李世民回头:“玄龄,你可能走?要不让遗爱背你。”
“慢慢走还是可以的。”
“那就好。”
李世民转过身,刚要迈步,却看到楚天青不知何时回过身,正一脸惊骇的直视着房玄龄。
不是!
我刚才听见了什么?
玄龄?
房遗
房玄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