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回忆了一下：&34;嗯热得像炭火在烧！前日发作时，不得不命人打来井水浸泡，方能稍缓。&34;
楚天青又仔细检查了关节活动度：&34;试着动一动脚趾&34;
房玄龄刚稍稍活动，就疼得脸色发白：&34;动不得！动不得！&34;
&34;什么时候开始发作的？&34;楚天青取来软尺测量肿胀范围。
&34;约莫三日前。&34;
房玄龄回忆道：&34;那日与友人小聚，饮了些葡萄酒，吃了些鹿肉，夜里突然就&34;
&34;是不是突然发作？比如半夜突然痛醒？&34;
&34;正是！&34;
房玄龄惊讶不已：&34;三更时分突然痛醒，还以为是被毒虫叮咬了。&34;
楚天青继续追问：&34;平日饮食如何？可常食荤腥饮酒？&34;
房玄龄与李世民交换了个眼神，苦笑道：&34;不瞒公子，我确实贪恋杯中之物，尤其喜爱羊肉羹配葡萄酒。前些日子新得一批波斯进贡的葡萄美酒，不免多饮了几杯&34;
&34;可是常吃动物内脏？比如肝、脑之类？&34;
&34;这&34;房玄龄有些尴尬。
&34;楚公子如何得知？我我确实最爱羊肝羹&34;
他说这话时声音明显低了几分。
毕竟在唐朝，内脏这类&34;下水&34;通常是平民百姓的吃食，贵族们多嫌其粗鄙不洁。
房玄龄这个特殊的饮食癖好，在朝中同僚间都鲜少提及。
李世民在一旁听得有趣，忍不住插话：&34;玄龄，你这个嗜好倒是有些特别啊。&34;
房玄龄老脸微红，解释道：&34;老爷，这是早些时在军中养成的习惯，本那时就食物短缺，将士们便分食羊肝补充体力，久而久之竟成了嗜好。&34;
楚天青点点头，心中已有定论。
随即起身，从一旁的药柜里拿出一个仪器。
看着楚天青手上那跟熟悉的采血笔，程咬金不由道：“这是又要取血啊！？”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