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往下沉了沉，失落，失望。
但也知道，他早就没资格了。
他牵了牵嘴角，问霍满月：“你刚才说，只要能治好你姐夫，让你做什么都可以？”
霍满月天真的点头：“是啊，你认识什么厉害的医生吗？”
她忽然想到，司衍这些年也混得不错，而且家境好，人脉广，或许能有寻找合适肾源的渠道。
现在她一门儿心思都在这事上，没精力在意其他，哪怕司衍看向她的眼神非常暧昧，她依然对他穷追猛打：“如果你认识什么靠谱的医生，能帮我找到合适的肾源，那我一定会很感激……”
“月亮，我要你嫁给我。”
霍满月：“……”
语不惊人死不休，不愧是他，不愧是他！
霍满月直接愣住了。
司衍已经很多年没看见过霍满月发愣的表情，迷茫又可爱，还有种呆呆的孩子气。
他的心像是一下子被融化。
以前和他谈恋爱的时候，她总是不施粉黛，那时候都是学生嘛，其实她化起妆来很好看，眉眼美艳，又妖又媚，但她懒得化……
可能年轻吧，她特别嗜睡，经常要一天睡上十个小时以上，除了俩人第一次约会那次她化了妆，后来的每一次见面，她几乎都是睡眼惺忪，一副刚睡醒的样子。
想到她以前那样，他就忍不住勾了勾唇。
情人眼里出西施，要是顾七七肯定会吐槽霍满月邋遢。
但在司衍眼里，霍满月就是无敌可爱真实不做作。
“你刚才说……你开玩笑的吧？”
她不可置信，又问了一次。
司衍看着霍满月这一脸懵的表情，直接伸手捏了捏她脸蛋，像从前每一次的亲密一样：“我说，你带着孩子嫁给我，当我妻子，和我接吻上床，和我过日子，咱们一起好好的，就像当初设想过的未来蓝图一样。只要我帮你治好你姐夫，你就为我做这些，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