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内没人发现魏婷曾经来过,争吵仍在继续。
“这一点都不丢人,如果你还想重复这些无意义的对话,那恕我不奉陪了。”
关父:“唐天勤给我打过电话。”
关嘉星离开的脚步一顿。
关父想起来这事就气,鼻孔剧烈翕张,像头盛怒的斗牛。
“华国有句古话,兔子还不吃窝边草。你知道我接到唐天勤的电话时有多丢脸吗?!”
“一个失败者的话有什么可在意的。”关嘉星眉梢戏谑,眸色却陡然深沉。
他当时只是去“拜访”唐父,可没有像唐天勤这样贴脸开大
可笑,他可不是唐天勤,父母眼中的乖乖仔。
说完这句话,关嘉星头也不回地迈步离开。
“你还有脸嘲笑他?一个两个的,为了个女人,搞成现在这个局面,你以为唐家”
伴随着关父的怒吼,茶盏砸碎在他脚边,飞溅的瓷擦过他西裤裤脚,关嘉星连步速都未曾稍缓。
魏婷查看手机,发现斐文顷在两分钟前给她发了消息。
斐文顷:【应该是我早上出门太急,院子没锁,他自己跑出来了。】
斐文顷:【定位】
斐文顷:【我在这里等你。】
魏婷来到露台时,看见斐文顷身上比刚才多了件深色大衣,身形修长,远处是覆雪的松林和外表古老的校舍。
听见脚步声,他抬眼看来,嘴角微微扬起,笑意很浅,雪色映在他的眉宇间,衬得那抹笑格外干净。
斐文顷推开玻璃门,外头涌进的冷空气瞬间扑到魏婷脸上,她下意识缩了缩脖子,还没等她回神,肩头忽地一沉,斐文顷带着体温的大衣已经罩在了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