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掐住她的下颚,他俯身吻了下去。
缠绵的吻没有一丝空隙,就连呼吸都成了奢侈。
扼住她手腕的那只大掌向上,撬开她的拳头,穿过指缝跟她十指紧扣。
身下的人越是反抗,他越是强势的侵占,只等她微微缺氧时,他才肯放过她几秒。
挣扎,缠绕,周而复始。到后来,只剩阵阵羞耻而不甘的压抑呻吟,以及金铃铛碰撞的声响。
窗外暴雨如注,室内春色旖旎,一墙之隔,各有各的激烈。
“拆掉那些镜子!“
随处一眼都是那些画面,可耻,可恨。
“宝贝,那些可是我特意让人装的。“
怒气在胸口汇聚,可很快就被男人故意撞散。
深知无论是哪个方向都逃不掉,望诗只好闭上双眼,不愿去看。
“宝贝,睁眼。”
他的声音从头顶落下,紧接着,刻意的折腾一阵高于一阵。
紧拧的眉头积攒着她的隐忍与怒火,可不过短短的十几秒,她的坚守被他摧毁得彻底。
泪眼婆娑中,女孩歇斯底里,“陆锦州,你为什么还活在这个世上?”
“在海岛上就应该直接炸死你!”
那段痛苦随着她的质问又起,他顿住的片刻,那些恐惧和疼痛再次将他吞没。
“我死了你是想跟谁在一起?”
白嫩的肩头被他凶狠扣住,不一会就留下清晰红痕。
她扯过唇角,嗤笑道:“跟谁都比跟你强,哪怕是一条狗!”
起起伏伏的胸腔里憋着汹涌怒火,他扼住她的下巴再次贴近她的脸,“诗诗,你以为你还会有机会走出这间卧室吗?”
女孩脸部肌肉有几秒的僵硬,可很快就变得无所谓。
“又或者,你在幻想有人能救你?”
他轻笑,盯着她的双眼一字一句地说:“我告诉你,这些都是不可能的。”
谁敢踏进老宅,他就将人丢进楼下的湖里喂鱼。
“当然,我也不会关你一辈子,等我们有了孩子,我就放你出去。”
言语间,温热的手掌抚摸她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