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为同事代笔)
观察员:候志明
当日下午,干员陈丰年出现了明显的空间感知障碍的状况,他自称自己好像与周围的世界之间出现了围墙。
并且没有恐慌感,情绪较为稳定,能够冷静叙述自身感受。
但是他的语言组织能力出现了极大问题,我无法理解他发出的某些音节。
……
八月二十七日
观察员:侯志明
只剩我一个了,我会尽力把这段记录完整的发送出去,希望有朝一日同胞有办法进入这片死地的时候可以找到我们的尸体。
……
其实我很想回家,我喜欢过一个后勤的小姑娘,没敢表白,上次我回局里述职,她还请我喝喜酒来着。
嘿嘿。
但是我们不能说,大家都知道谁都不能说,不能提啊。
提了就收不住了。
原素和小周也知道我们已经回不去了,还是跳进去了。
我是七队退役干员侯志明,请后来者记住我们二十五个的名字……
……
唐粥粥站在德鲁伊界界卡遗址前,手里拿着的打印稿像是一个沉甸甸的铁块,触手冰凉,带着一股血腥气。
她的爱人站在她的身侧,紧紧握着她冰凉的手,试图给她一点温度。
六队和三队领域级以上的都在,陈雀去东京特管局请一位柱国外援,暂时还没有回来,但是也很快了。
周饭饭知道她在想什么,沉默了许久也只是轻声道:“三月份的时候女巫找过我,问我有没有什么办法。”
唐粥粥没有勇气抬起头,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希望听到的结果是有,还是没有。
现在或许是有办法的,他们有靳焱了,已经彻底迷失的奥林匹斯山都能找到,德鲁伊界自然也有找到的一天。
区别不过是危险程度高低。
龙轻轻捏了捏她的指尖,血色回流,泛白,又挤出一点不自然的红。
“我告诉她,或许可以,但是现在没有界卡,我对德鲁伊界不熟悉,可能寻找要很长时间。”
那相当于是一个掉到海里的钻戒,从前有线牵着,沿着线找总能找到,如今却只能靠运气。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