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她主导,总是会很缓,缓缓磨动。
未能尽兴,项明峥将偷懒的人往下带。
位置一换就有了默契,天然合拍。
当晚只做了一次,只是断断续续时间延得很长,结束时已经是凌晨。
空调输送冷气,一条薄被遮盖住了身体。
下午喝了茶,沈徽林一直没能入睡,侧身躺在床上,看着项明峥熟睡的样子。他平时矜漠华美的没有什么人气,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刻,在细致的打量里,沈徽林才会观察到在他身上那些细微的变化。
沈徽林意识到,原来项明峥也不再年轻,哪怕她从没见过他意气风发的岁月。
她想,项明峥二十岁出头是什么样子,十几年之后又是什么样子?
脑子里的想法又散又乱,沈徽林几乎一夜未眠。
天边有了鱼肚白,她枕着他的胳膊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项明峥起床的时候,沈徽林迷迷糊糊也醒了,看他站在床边穿衣服。宽肩窄腰,后背带着几道扎眼的抓痕。
扣着袖扣,他垂眸看了一眼,将桌上的手表戴了回去。
沈徽林翻身继续睡觉。穿戴好的人跪上床,俯身在她的肩膀上亲了一下,才拿着外套出了门。
沈徽林从不问他要去做什么,也不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卧室里安静了下来,沈徽林抱着被子又睡着了,沉溺在一个黏糊奇怪的梦里。
再次醒来,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在床上,已经快要到中午。
听到客厅有说话声,沈徽林下床打开门出去看,姜琦正在和阿姨聊天。
姜琦扭头看到沈徽林,一脸意味不明,等阿姨走了才说:“那位来了?”
姜琦非必要不叫项明峥的名字。
沈徽林点头,又回到卧室去洗漱。姜琦跟了进去,抱着胳膊靠在浴室门口看。
看着看着,轻“啧”了一声,“三十六七的人了,还这么不克制吗?”
沈徽林含着一口泡沫,含糊问:“什么?”
姜琦走进去,指了一下她脖子里的痕迹,沈徽林透过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