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我也没有花钱的地方,交给师娘觉得保险。
“其实我和安察丽啥事没有,人家是大学生,在法院也好,在洋行也好,那都是不错的岗位,而我就是一个闯关东的铁匠,阴差阳错当了警察,穿一身黑狗皮人模狗样的,好像挺了不起,其实,啥也不是!”
说到这里,我停了停,长出一口气接着说:“都是你妈让她帮我,她才来的。人家那是天鹅一样的人物,我只是个癞蛤蟆,想吃肉都够不着。”
我想想自己也挺委屈的,从小就成了孤儿,和关师傅跑到关里避难,长大了回来复仇。
也没想和哪个女孩子交往,却遇到这么多的麻烦事儿,都是自己命不好。想着想着,我哭了。
“你还哭上了?”听到这个声音我愣住了,本来我是低头哭的,没有去看王羽馨,可是这句问话不是王羽馨的声音。
我猛的抬头,原来是站在门口的李敏。李敏又问我说:“你委屈了,咋还哭上了?”
“我,我……”,我乌拉半天也没说出啥。倒是李敏干脆,她说:“舅妈都和我说了,我也都知道了。你该忙啥就忙啥去吧!”
这时,大姐走了进来,王羽馨和李敏觉得大姐找我可能有事,二人便都出去了。
大姐问我说:“你上次和我说的藏宝地址就是那句话吗?你好好想想还有没有别的了?”
“咱娘催我快跑的时候,告诉我的,让我记住了!就那一句话,再没别的,我记得很清楚。”我告诉大姐说。
“一画开天为太极,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大姐念叨着说。
我急忙附和着说:“对,就这句话。咱娘告诉我的就这些。”
大姐接着对我说:“从打你告诉我这句话后,我就研究《易经》,到现在我也没研究明白藏宝地址是哪儿。”
“我也是,我想了很久了。在关里的时候,我以为到了谭家屯就能看明白,可是,现在还是不知道藏宝地址。”我说道。
“我总想,当年爹娘藏这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