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书尘瞬间变得十分严肃,蔡欣容依然声音媚惑,轻舔上唇,发出异样声音:“什么蔡掌柜,昔日我对你百般爱护,舍不得杀你,今日,你连姐姐也不肯叫一声吗?”
李书尘心道:此女似敌非友,在斜阳镇杀戮甚多,尽管情有可原,还是少与她扯上关系,当下不耐烦道:“有事说事,蔡掌柜不要东拉西扯,若仅是故人叙旧,此处风景绝佳,你一人正可独自赏月。“
“好了”,蔡欣容双掌一拍,眉头微皱:“小弟弟年龄不大,脾气不小,若非我手下留情,你岂能在我掌下逃命,什么蔡掌柜叫着难听,难道我的真名就如此不入耳吗?”
李书尘一怔:“蔡掌柜的真名,为何这样说?”
蔡欣容哈哈一笑:“那日斜阳镇一战,我已道尽内里情由,我隐姓埋名设伏于那恶人身边,蔡欣容自然不是真名了,你竟然未曾发觉吗?”
李书尘忆起当日,确实蔡欣容潜伏酒楼,伺机报仇,那仇人近在咫尺,用的自然不是真名了,好奇问道:“蔡掌柜真名是?”
蔡欣容足尖轻点,瞬间移近了一丈多,距离李书尘仅一尺,李书尘大骇,急忙护住胸前要害。
蔡欣容格格笑道:“姐姐随主人家姓蔡,单名乃是一个‘姝’字,正是书信落款也。”李书尘见这女子蔡姝未曾进攻,感觉双掌所处位置不甚雅观,急忙又后跃了一丈,放下双掌,面红耳赤问道:“蔡掌柜何时到了南疆,今日约我到此,究竟所为何事?”
蔡姝在月光下面色轻嗔,似责怪道:“小弟弟可知,若非我赴南疆,你大玄门或许早已湮灭?”
李书尘茫然不解:“此话何解?”
蔡姝叹气道:“斜阳镇姥姥救我离去,为避万剑阁日后的追杀,无奈,远遁南疆,投身无相宫。”
李书尘恍然大悟:“无相宫新增的一名元婴高手,莫非便是阴山姥姥?她与朱正武莫非是同门?”
万欣容吓了一跳,目光紧盯着李书尘道:“你才回大玄门一天,为何便对无相宫之事如此熟悉”?少顷又点头道:“同门说不上,但若说功法同源,那倒不错。朱正武对姥姥极为重视,封姥姥为副宫主,我独来独往,一应供奉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