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主母躺倒在地,李书尘凝练许久的那股灵力已经耗尽,呆立当场,惊恐地盯着主母,似乎不敢看,不敢听,不敢想。
巨大的恐惧袭来。
……
顺过气的主母脸色惨白,以红袖遮面,不敢让李书尘看到自己的面容。双目垂泪,一滴滴洒落地面。
良久,李书尘发疯了似的跪到身前,全身扑上,一把扯开红袖,双手抱住主母肩头,对着那如树皮般的面颊,吼道:“这是怎么回事?真儿?”
那主母,竟然便是失踪两年之久的南宫真,物是人非,此刻竟然如同数百岁的老妪一般。
南宫真目光失神,口中呓语:“痴男怨女,直诉衷曲,物是人非,思君无邪!”随着喉部肌肉移动,此刻语声,已经变化,与之前两人在分灵路水下洞中时候一样,确确实实,就是南宫真本人。
李书尘心中迷乱,好一会儿,问道:“你已嫁于此间主人为妻?”
南官真摇摇头,少顷,又似乎不确定,又点了点头。
李书尘大急,再待要问,忽然,门外传来敲门声,燕姐等几名老妪声音传来“禀主母,适才房内有响声,似乎物架倾倒,管家夫人不放心,特来问候。”
“哼,这才过去多久,她竟然都已知道了,你们讯息报得好快,我院中杂人还是太多了,倒是需要再清理几人了。”南宫真喉部动作,声音转换极快。
李书尘下意识地一把将她搂在怀中,吓得不知所措。
门外,燕姐等人似乎被吓坏了,瞬间咚咚跪了一地,几人略带哭声:“主母,小的不敢。”
“哈哈”,袁夫人的声音响起:“禀报主母,这些下人虽然粗手笨脚,服侍您还算上心,今日我方才路过,正要前来请安,自顾自走入,倒并非他们通风报信。”
“你说怎么便怎样吧,今日倦乏,已早早上床安歇,不送了。”
“主母万金之躯,虽是小事,还是让下人们察看一下,清理一番才好。”
袁夫人不依不饶,南宫真秀眉紧蹙,当下秀目一转,玉手指向床帷,示意李书尘钻入锦被中。
李书尘急忙松开双臂,鞋子也不脱,手忙脚乱上床,全身往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