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仔细地打量了一眼苏雪洛:“你今天倒是有点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苏雪洛抬眼,有些不解,这人好端端的说什么胡话?
“我还从没在你嘴里,听到过夸人的话。”
昨天两个人最抵死缠绵的时候,也没见她吐出一句赞美之词。
用完了就背对着他睡着了,让他独自收拾一片狼藉。
这人是在找茬?
场面一下子就被墨即深聊死了。
“你以为跟对方虚以委蛇,很容易吗?妹夫首长这么厉害,当然值得表扬。”
苏雪洛一脸你行你上的表情,她为了不影响酒酒的计划,那么苛刻的条件都答应对方了,自然是想说,爱说,肯说,他管得着吗?
“随便你。”
流光晶莹的无字牌被墨即深捏紧。
主要是那块无字牌链子,被墨即深的金属刀切断了,他一时间没有找到替代的东西。
不知道心情为何烦乱的雄性,干脆双手抱胸闭上眼睛不说话了,他怎么听阿雪说话怎么难受,好像非得将他创死似的。
连苏酒酒都明显感觉到了,两个人之间爆发的炸药味,为了不彻底将这个小团体炸飞了,苏酒酒透过花苞,捏了捏她的手。
硬着头皮插了句:“姐姐,我听着阿初的意思,没多久就可以诱出这些小老鼠了。”
你且再忍忍。
知道苏酒酒怕她和墨即深吵起来,苏雪洛笑了笑。
她到底跟了墨即深这么多年,了解他的脾性,在大事上他是很靠得住的人,不会因为她刺他几句就翻脸。
“你呢?能不能受得住?这两个孩子有没有闹腾你?”
苏雪洛回握苏酒酒的手,幽幽的寒气从她的身上散发出来,让苏酒酒感受惬意极了。
“还行。”
这处空间并不大,仅仅容纳下一朵花,此刻那颗颗饱满的铃兰花,像一朵朵小铃铛一样倒挂着。
除了一颗里面装了人,其他的小花包里都闭得紧紧的,装得全是黑石和炸弹,还有热武器。
而苏酒酒脚下那巴掌大的金属球,若是黑石能量不断,制造一个月的氧气量,那是一点没有问题。
所以这处地下的洞穴并不憋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