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慕寒微上前一步，“那王富贵是怎么回事？他的尸体被你们用来做什么？”
郑文远叹息：“可怜的人，他只是太渴望完美了。我们给了他追求的东西，他应该感谢我们。”
“感谢？”方瑾怒极反笑，“他现在已经变成一具行尸走肉，被你控制！”
“胡说，”郑文远不满地皱眉，“他只是在演奏我最满意的乐章。好了，不说这个了。”他突然提高音量，“杨老板，好久不见。你最近还好吗？”
杨老板警惕地看着他：“郑文远，你已经死了，为什么还要回来困扰活人？”
“死？”郑文远笑了，“谁说我死了？我只是选择了另一种存在方式。”
他突然指向杨老板：“你知道吗？当年苏梦就是太爱管闲事，才惹上麻烦。如果她没有偷偷修改《黄泉引》，我们本可以成功的。”
慕寒微震惊：“你你认识苏梦？”
“当然，”郑文远露出怀念的表情，“我们曾经是最要好的朋友。如果不是她背叛乐队，我们早就打开了通道。”
杨老板冷笑：“背叛？是她救了你们所有人！如果她没有修改乐谱，永生乐队早就被冥界的力量反噬了！”
“你懂什么！”郑文远恼羞成怒，举起笛子对准杨老板，“你一直嫉妒苏梦的才华，现在你终于有机会取代她了！”
他吹响笛子，竹林剧烈摇晃，无数藤蔓破土而出，朝杨老板卷去。方瑾立即开枪，破魂子弹击中藤蔓，却只让它们稍微退后了一点。
“没用的！”郑文远狂笑，“这是灵魂植物，不受物理攻击影响！”
慕寒微迅速拔出镇魂杵：“杨老板，躲到我身后！”
她挥舞镇魂杵，金色光芒形成一个保护圈。藤蔓撞上屏障，发出嘶嘶声，但无法突破。方瑾抓住机会，连开数枪，子弹穿透藤蔓，击中郑文远的手臂。